潘鲁生：青春创业

青春创业
——与同学们谈学业、就业和职业问题
潘鲁生

同学们：
    今年是五四运动95周年、共青团成立92周年，选择在这个时候以“青春创业”为题做一场讲座，既是因为一年一度毕业季到来之际有很多新的资讯想和大家分享，共同探讨和展望就业创业之路，也是因为这个属于青年的月份和节日让人充满感慨，我们由衷地相信社会的发展是由年轻人推动的，特别是在设计改变世界、成就梦想的时代，你们应该有一个精彩的未来。
    泰戈尔曾说：“最好的东西并不是独来的，它伴了所有的东西同来”。就像此时，最好的年轻时光，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但也有彷徨和压力，对于即将走出校门的同学来说，需要面对的还有“史上更难就业季”，套用一句老话是“机遇与挑战并存”。但你们确是处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代，新创意、新技术无所不在，设计发挥重要的整合与驱动作用，从战略新兴产业到日常生活方式都在发生深刻变化，作为一个艺术与设计专业的学生来说，你们拥有一个空前广阔的舞台，就像歌里所唱“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竞争和挑战也将更严格地检验你的素质、能力、胸襟和视野。机会等待有准备的人，所以要深化认识，及早规划，掌握航程，做事业人生的主人。
    应同学要求，我们今天谈三个问题：
一、需求与机遇——产业创新发展，社会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首先，让我们看看产业创新发展带来的巨大改变。当前，以“3D打印”技术为标志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兴起，这是制造业领域的重大变革，在新技术、新材料、新工艺的支持下，制造业趋向智能化和创意化，制造业领域的“智能创意经济”时代来临。显然，当产品以“打印”形式快速生成，通过条形码、图像识别等技术接入物联网，通过手机等职能终端实现现实与虚拟的连接，那么，最具核心价值和关键意义的，无疑是设计。同时，由于通讯技术发展，产业业态变化，设计的整合与驱动作用更加关键，设计的潜在资源和市场更加广阔。具体而言，市场需求更为个性化、定制化和多元化，设计应用范围更加广阔；互联网巨型平台建立，设计开发，创业发展更加容易；传媒业重构，海量互动的“平民化”传播体系建立，自媒体兴起，设计产生裂变效应；IT、通讯、传媒、创意产业界线日趋模糊，信息服务产业里，设计发挥新的整合作用。另一个重大改变在于，“大数据”时代到来，以“云”（云计算）、“物”（物联网）、“数”（数字化）、“智”（智能化）、“大”（大数据）为关键字，通过云计算技术，对互联网上的海量数据进行挖掘分析等专业化处理，形成更强的决策、洞察和流程优化能力。如哈佛大学社会学教授加里•金所说，“这是一场革命，庞大的数据资源使得各个领域开始了量化进程，无论学术界、商界还是政府，所有领域都将开始这种进程。”举例来说，近日淘宝已运用大数据技术，分析顾客需求与喜好，设计定制个性化家电。可以说，大数据时代带来设计思维、设计运作机制的重大改变，将改写设计进程。
    在这样的形势下，“中国设计”提上政策议程。2012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视察顺德广东工业设计城，对广东家电制造业通过设计创新进行产业转型发展的思路给予高度肯定，鼓励壮大设计师队伍。2014年，国家做出一系列设计产业发展决策部署，包括：1月22日，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部署推进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3月5日，政府工作报告提出，“促进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3月14日，国务院印发《关于推进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的若干意见》；此外，3月17日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发展对外文化贸易的意见》以及4月3日教育部印发《完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指导纲要》也与设计的文化传播和传承紧密相关。政策重点也在于，推进设计服务业与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这也是从国家层面，明确并进一步拓展了设计应用领域，为设计发展提供了政策性机遇。世界经济已经发展表明，人均GDP超过3000美元时，拉动城市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是创意产业、高科技产业和服务业。我国主要中心城市人均GDP均已超过3000美元，居民消费中心向文化、教育、旅游转移，产业转型条件具备，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前景良好。设计服务处于产业链的高端，具有高知识性、高增值性和低能耗、低污染等特征。对于提升各行各业的产品和服务品质，增加附加值、塑造品牌、提升市场竞争力具有重要意义。设计将引领消费潮流、拉动经济增长、增加就业机会。从根本上说，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业发展将促使社会分工越细越多，市场的广度和深度增加，对创新型人才的需求越来越大。
    具体就人才需求而言，一方面，产业发展及社会需求促进人才培养方式转变。未来人才需求导向为“创新型人才”、“复合型人才”、“应用型人才”、“专门型人才”。其中，“创新型人才”有助于推动知识经济可持续发展，“复合型人才”有助于降低产业交叉融合产生的劳动力成本，“应用型人才”能够将知识、科技迅速转变为现实生产力，“专门型人才”集“专业型”、“技能型”、“应用型”人才优势于一身，突出某方面专门特色。另一方面，就业困局呼唤能力本位。在新近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上，李克强总理部署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 强调“崇尚一技之长,不唯学历凭能力”。教育部表示，我国也将出台改革措施，"技能型人才"和"学术型人才"高考分离。总之，破除学位本位限制，人才培养与社会需求对接的关键是能力。产业发展，设计作为驱动力，人才需要具备更高素质。就业竞争加剧，能力是根本，练好真本领，一定会脱颖而出。因此，同学们更要立足学业，勇于探索，成长发展。
二、困惑与挑战——设计教育变革，我们当前面临哪些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竞争加剧，应该如何应对？截至2012年底，全国设有设计及相关学科的高校已达1705所，新生入学人数达51.2万人。据此推算，设计类在校生达200万人。据2013届毕业生就业调查统计，艺术设计专业就业率89.1%,低于其他热门专业，且就业半年内离职率为33%，是相关调查中离职率最高的专业。所以，关键在于找到就业衔接点，实现可持续发展。应对竞争挑战，要找准设计人才的定位。
    从我国当前现实需求和设计发展趋势看，亟需“手艺传承型”“科技创新型”“产业服务型”“策略管理型”四类设计人才，涉及文化传承、科技创新、产业发展和策略研究几大重点。其中，“手艺传承型设计人才”主要传承传统经验技艺，研究传统造物理论，设计转化手艺形式语言和文化精神，构建传统造物与当代生活联系。当前，传统工艺已成为创意产业发展的重要资源，发达国家和地区就手艺展开研究和设计转化，传统工艺资源的设计转化也符合绿色设计、时尚设计的发展趋势。我国倡导加强传统文化教育，推动民间传统手工艺传承模式改革，“手艺+设计”有助于提升创意产品附加值，拓展国际贸易，延展国内时尚市场需求，开拓中国语境的设计路径。“科技创新型设计人才”主要通过设计融会科学与艺术，实现科技与文化的协同创新。当前，电子与信息技术、生物工程和新医药技术、新材料及应用技术、先进制造技术、空间科学及航空航天技术、海洋工程技术、新能源与高效节能技术、环境保护新技术、现代农业技术、微电子技术在内的新技术创新速度将提速，高强轻型合金材料、高性能钢铁材料、功能膜材料、新型动力电池材料等在内的国家重点发展材料产业也将进入黄金增长期，这些都将为设计产业的可持续发展，以及通过设计产业影响并拓展其他产业提供了强大的科技支撑。“科技创新型设计人才”将发挥新技术、新材料、新工艺、新创意的重要整合与驱动作用。“产业服务型设计人才”面向工业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文化创意产业、高新技术产业提供设计服务，有广阔的发空间。目前，全球500强企业中已有480多家在中国投资设立企业，外商在华投资研发机构已达1400余家。中国制造业占全球的比重达19.8%，但制造业研发投入却不到全球制造业研发的投入的3%。我们迫切需要形成“中国设计”、“中国制造”和“中国需求”整体发展的格局。从地区发展来看，北京实施“首都设计产业提升计划”，围绕交易渠道开拓、制造业融合、企业培育、联盟组建、人才培养、品牌塑造、基地建设七方面,推动设计产业发展。上海提出“打造先进设计理念的传播地、先进设计技术发明应用地、优秀工业设计人才集聚地、优秀设计产品展示地、设计知识产权交易地”发展战略，推动产品研发与工业设计的有机结合，在重点新产品产业化过程中实现科技创新与工业设计同步进行。广东推出“产业设计化、设计产业化和设计人才职业化”的发展思路，形成设计创新、技术创新、品牌创建三位一体的工业设计创新机制，推动“广东创造”的全面提速发展。山东省拟实施“金种子”工程，以“政府主导、院校孵化、借智发展”为思路，建立孵化基地，促进文化创意产业人才培养及企业发展。我校也提出“设计新六艺”计划，以传统“六艺”文化资源转化为基础，从战略设计、养成设计、工业设计、体验设计、媒体设计、艺术设计等六方面着手，确立设计领域资源转化、人才培养和产业服务的行动计划。这些都是“产业服务型设计人才”发展的平台和机遇。“策略管理型设计人才”主要参与设计管理和服务，包括构建企业愿景，促进企业设计策略实施，以及在政策层面研究国家设计战略，发挥设计的文化驱动作用。当前，设计已从产业领域拓展到经济文化建设发展的各个方面，与产业业态交叉、与科技手段融合、与生产制造挂钩、与企业战略交合、与社会文化对接，成为不可忽视的创新战略资源，策略管理型设计人才在国家设计战略及企业设计策略方面发挥关键作用。总之，就业竞争虽然加剧，设计师有用武之地，关键在于，你准备好了吗？
    第二个问题是：百万大军，我们的优势是什么？设计教育存在趋同化问题，我们的理念是以特色求发展。我想，学校的特色应该成为同学们的优势。学校特色是在1705所开办设计学科院校中，确立了“实践教学型”定位，构建 “创新与实践教学体系”，培养 “创新型应用设计艺术人才”，大家的优势应是能创新，能动手，擅实践。学校特色是开展民间艺术教学与研究三十年，坚守设计教育的文化根基。同学们的优势应是有文化，有根基，能传承。学校特色是践行“设计服务社会 设计引领生活”理念 ，全面开展设计社会服务，同学们的优势应是有经验，能沟通，擅协作。总之要在创新实践、文化传承、社会服务中打造优势。
    具体来说，在创新实践方面，学校率先在全国提出高等设计教育“创新与实践教学体系”理论，将“创新与实践教学体系”划分为“课程实践教学”、“创作实践教学”、“项目实践教学”、“行业实践教学”、“社会实践教学”等递进整合的几个层次。同时建成数字艺术与传媒实验中心、艺术设计综合实验中心和特种工艺实验中心3大实验中心，为师生开展实践教学、毕业创作、项目教学等教学实践活动提供条件。同学们要增强创新意识，参与到实践中来。我们相信，具有创新和实践能力的设计人才培养和储备，将成为转变发展方式和调整产业结构要求的一项重要人才工程，必将在科技成果产业化、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培育品牌、加速产业融合、促进行业和区域经济发展等方面发挥关键作用。在文化传承方面，学校开展以民艺为特色的教学和科研，学校建有中国民艺研究所等研究机构，建有“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传统手工艺研究基地”、“山东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中心”等专业平台，开展相关教学、科研、文化交流以及民艺理论基础研究，推进“非遗”资源设计转化，培养传统文化与民间艺术感情，培养设计师的文化情怀。同学们应打牢设计根基，传承文化精神，探索“传统文化精神”转化，塑造设计的人文价值；尝试“传统文化符号”转化，塑造设计的审美价值；探索“传统素材”的转化，塑造设计的科技和生态价值。从未来发展看，设计整合文化资源，将推动中国数字内容产品设计、工艺美术产品设计和创意性产品设计，有助于服务国家文化战略和国家经济战略。在社会服务方面，作为设计专业院校，学校坚持设计服务社会、设计引领生活的理念，不断健全社会服务的机制，深化社会服务的内涵。目前正着手建立高校孵化基地，打造人才培养综合体。希望同学们积极参与社会服务项目，积累设计实战经验，在项目中锻炼设计创意、管理、技艺等综合素质。总之，设计教育规模膨胀，形成优势和特色是我们共同面对的问题，那么，让学校的特色成为你的优势，山工艺的品牌，我们共同打造。
    第三个问题是：身处校园，怎样整合学习资源？比如教学资源，你是否全面了解？网络课程，你能否有效利用？展赛平台，你是否参与其中？简言之，就是要了解专业课程，擅用网络资源，积极参与展赛。在专业学习上，具体要认识学校的学科专业布局，把握课程结构，理解课程群建设体系，打破专业壁垒，培养综合能力，参与到名校工程建设中来。我校目前现有4个学科门类、10个一级学科、27个专业、50多个专业方向，专业设置与国家经济、产业及科技之间有紧密的联系，形成了以“文化、设计（创作）、技术、消费（商业）”促进系统设计教育的创新基点和课程结构，形成了“人文与科学素质课程群”、“学科通识课程群”、“专业基础课程群”、“创新与实践课程群”、“跨专业选修课程群”。 2012年我校入选山东省名校建设工程，是首批立项的十所名校之一。这是学校的教学资源架构，同学们应全面认识和了解，做到为我所用。在网络课程方面，也值得关注，要擅用网络教学资源。2012年被《纽约时报》称为“慕课元年”。大规模网络开放课程兴起，打破课堂时空界限，名校名师课程成为公共资源，极大拓展了学习空间，大家要把握数字时代机遇，努力学习。在参与展赛方面，大家要积极主动，通过丰富的国内外展赛活动拓展专业视野。比如“两岸设计人才养成计划” 助推两岸四地青年参与国际设计竞赛，面向两岸四地的在校设计专业学生以及45岁以下青年设计工作者，提供奖金激励、成果宣传、巡回演讲、经纪和创业服务、设计项目推荐等。同学们要积极了解相关展赛活动，锻炼自己，增长才干。总之，就业竞争加剧，同学们要做有准备的人；教育规模膨胀，我们以特色求发展；作为大学生要认识教育，理解学业，充分整合资源，不断丰富自己，勤奋踏实，做学业的主人。
三、应对与行动——未来正在发生，我们如何作为？
    理想和目标是发展的基石，首先要树立理想目标。作为当代大学生，特别是人文领域的大学生，要积极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华民族几千年来讲求“礼、义、仁、智、信”，在社会转型时期，“熟人道德社会”发生改变，但是美好的追求不能变，正能量不能少，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核心价值观必须坚定牢固。24字核心价值观包含国家层面的建设目标、社会层面的价值理念和公民个人的道德规范，我们要身体力行，认真践行，积极弘扬。作为学生，还要明确学习目的，形成自我认知，葆有危机意识。例如，哈佛大学课题组一项长达25年的关于理想目标的跟踪调查显示，有理想与目标的人更易成功，相反，理想与目标缺位导致琐碎和盲目。作为艺术与设计专业的学生，更应有“设计引领生活，设计改变世界”的信念。正如苹果前总裁史蒂夫•乔布斯凭着自信、永不放弃、追求完美、敢做敢当以及让理想成为现实的信念，掀起了移动终端变革的巨大波澜，苹果公司关于“设计的根本目标在于找回生活的本质”、“设计协调科技和文化、商业和资本、生态和资源、人类和社会”、“设计实现对生活方式的优化和创造”等理念也带给我们许多设计的启示。总之，设计师凭着社会责任和使命感，用智慧和良知，可把需求和概念变成商品，将人们的理想变成现实。有这样的理想和目标，人生将更有意义、更加精彩。
    第二是规划职业人生，也就是确立职业目标，选择职业道路，确定教育、培训和发展计划，并为实现职业生涯目标而确定行动方向、行动时间和行动方案。具体要开展自我评估，所谓“要规划未来先认清自己”，认识自己也有一个过程，包括知识、技能等“冰山以上部分”，以及动机、角色等“冰山以下部分”，不断认识和了解对自己的行为起关键作用的因素。在认识自我的过程中也要不断寻找自己的理想、兴趣、天赋并积极调整自己。同时要对环境有所分析，客观认识职业环境。具体了解工作机会，不断更新自己对业界的认识，不断研究产业发展趋势、工作前景、国际竞争等等。比如，麦可思通过对2009届大学生毕业三年后的跟踪调查研究显示，毕业三年后，从事“美术、设计、创意”行业的薪资增长速度位居全行业第二位。这是一个经验积累和机遇把握的综合过程，如果缺少比较全面的认识，可能容易中途放弃。在此基础上，要制定职业规划，为自己三到五年后制定一个明确的目标，比如三年后、五年后甚至十年后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是设计师、设计总监、策划总监、企划总监、职业经理人、知名设计师，或是创业做老板？这些人在做什么？具备什么能力？你现在出在什么阶段？具备哪些能力？有哪些不足？怎么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总之，及早规划，可以避免盲目，大家可以进一步了解设计师应具备的知识结构、能力结构和素质结构，积极行动，从现在开始着手准备。事实上，2011届本科毕业生调查显示，艺术设计是大学生自主创业排名第一的专业。大家既要勇于创业，也要善于坚持。据调查，毕业半年后自主创业的本科毕业生中，仅有29.6%的人三年后还在继续自主创业。大学生自主创业成功率只有2％～3％，远低于一般企业的创业成功率。客观存在的创业困难让毕业生们避之不及，而自身准备不充分也是其中的重要原因。而且麦可思调查显示，56.1%的人士第一份工作不满一年，能在第一个工作岗位呆三年以上的，还不到10%。大家要懂得坚守的价值，事业很难一蹴而就，数十年的坚守才可能成就一生的事业。
    第三是主动学习，这是态度，也是动力，大学是人生的奠基阶段，应该努力学好本领，不断充实和完善自己。具体要从珍惜时间和管理时间开始。有调查显示，大学生一天学习时间与非学习时间之比为23%：77%，荒废时间现象严重，事实上，如果每天自学1 小时，一周7 小时，一年365 小时，4年就可以成为某领域专家。同时要合理利用网络，走出“宅”生活。《中国教育信息化发展状况调查结果》显示，在被调查的4300余名大学生中，66.3%在学校平均每天的上网时间超过4小时，其中一半以上时间被用来从事与学习无直接联系的活动，如聊天、看电影、玩游戏等。而大学生的上网活动则集中在宿舍进行。大好的青春不能虚掷在虚拟空间里，应该多实践，多锤炼，长见识，阔胸襟，让网络成为你的信息通道和资源平台，而不是封闭的空间。在这里也呼吁大家多阅读、勤阅读，不仅做到随时阅读，更要深度阅读和综合阅读。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到倡导全民阅读，这也是让大家平静下来，改变浮躁的心态，在阅读中积累和反思，吸收知识，积淀文化，有所觉悟。其实，阅读能够丰富我们的体验，拓展我们的视野，这对于艺术创作和设计实践都是非常重要的。同学们既要读书，也要读图，要读经典，从阅读中获得提升。总之，现在是学习型社会，知识更新的周期缩短，创新的频率加快，大家要主动学习，独立思考，自觉培养持续学习能力，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发展和提高。
    第四要有所担当，读大学的目的不是为了获得一纸文凭，而是立身行事，全面成长。大家可以积极参与社团活动，在实践中锻炼自己，适应“小社会”从而更好地进入“大社会”。在日常生活中要合理消费，勤俭生活。节俭是一种习惯，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美德。节俭可以保持冷静和清醒，更好地管理自身的生活。调查显示，73%的大学生生活费来自家庭，只有4%的学生生活费通过自己赚取，另有23%的学生两者兼有。理性消费、节俭生活也是对家庭的责任。总之，大学时间是宝贵的，希望你们积极行动，不断成长，真正“从思考中确立自我，从学习中寻求真理，从独立中体验自主，从计划中把握时间，从交流中锻炼表达，从交友中品味成熟，从实践中赢得价值，从兴趣中攫取快乐，从追求中获得力量”。以我自己的体会来说，时间是宝贵的，社会发展也充满了变化，但自己要有一份执着，为之付出和努力，这样的工作和生活更有意义。我在民艺领域学习、研究和创作已有三十年，三十年里，我们的社会也发生了许多变化，但是对民艺的坚守使我有了更深的体验更多的收获。在这里和大家分享，希望你们在未来的道路上有目标，有坚持，工作生活得更加充实、精彩。
    最后，送给大家三句话结束今天的讲座：第一，产业革新发展，设计驱动引领，学好本领，未来大有可为。第二，就业充满竞争，金子总会闪光，脚踏实地，不断积累和提高。第三，学业通向未来，青春当有梦想，积极主动，做人生的主人。
    谢谢大家。